指,同时揉搓她的花蒂,快感汹涌,不一时她便泄了身,花蜜流的他满手都是,散发着靡靡香气。
他从绞缩的小穴中抽出手指,将晶莹的花蜜抹在欲龙上,龟头在两片娇唇上蹭了蹭,便往里面挺进。里面是一片温热的沼泽,媚肉被层层分开,柔韧地拥挤着他的分身。
星雨还是痛,但较上次已是减轻许多,两条腿被他提在手里,吃力地吞入巨物,喘息着适应它,并没有叫喊。
她不敢搂抱星隐,甚至不敢碰他,双手抓着身下的被褥,忽然问道:“父亲,上次……有用吗?”
星隐点点头,星雨心想有用便好,等他修为够了,打败守门人不回来了,她和母亲还有哥哥还能像以前一样。
她这边想着,那巨物已经抽了出去,又重重捣进来,花心一阵酸疼,叫她收回了神思,将目光聚焦到正在肏干她的父亲身上。
他还没脱衣服,脸上无甚表情,眼中也寻不见温度,他全然当她是个工具罢了。
或许母亲在他眼里,也只是个工具。
他为偿己愿,欺瞒妻子,还逼迫女儿欺瞒她的母亲。
星雨这么想着,对他便失了尊重,有些厌恶了。
与一个厌恶的人双修自然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这种无人可诉的痛苦叫她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