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杀那个的，我们之所以叫人，之所以与妖族对立，就是因为我们有感情，一个人要是与没有了感情，那就与妖没有什么区别了。”雪髯真人淡淡的说道。
“雪髯老头，那你说一个妖要是有了感情，那还能被叫做妖吗？”乔七七受到了陆铭的感染，也开始管雪髯真人叫老头。
雪髯真人一怔，乔七七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是啊，妖族如果有感情了，那还能叫做妖吗？可是自古人族与妖族便不两立，纷争从未停止，人族怎么可能接纳妖族？哪怕那个妖拥有感情，与人族无异。
看着雪髯真人开始发愣，陆铭轻轻一笑，笑容之中满是苦涩。
人妖不两立，他就算拥有感情，可以化身为人，但是在人族的眼中，自己依然还是一个邪恶丑陋残忍的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