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要是被迫娶的是一个泼辣的女子,他的生活岂不是得鸡飞狗跳。
想到这,她不高兴的嘟嘴:“你就不怕万一娶的女子脾气不好还泼辣吗?”
“不会。”他说。
“哼,你怎么就知道了,我们当初可是只见过两次,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呢,说不定我好吃懒做呢。你看打铁的老王,他家娘子进门前和进门后就不一样了。”
“你不一样。”
还是那三个字,如同那一晚她深夜跑去问他时,他给出的答案。只不过这次陆清漪可没打算含糊过去。
“哪里不一样了?”她期待地看着他。
然而赵珩渊瞅着她看了半天,最后还是那三个字:“不一样。”
陆清漪郁结。
还以为他多少会说点情话呢,真是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