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棺材铺做事,又接了赵珩渊委托去跑腿的伙计。
“还是算了,我九春可不是大善人,这些人是死是活又与我何干,若是他们死绝了,正好我还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似是下了决定,九春毫无心理负担,转身就要回棺材铺。
今夜的月光有些暗淡,投在地上的光像是笼罩了一层纱一样,九春朦胧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然而还不到两秒,九春的人影突然凭空消失了。
下一秒,一个人站在了黑衣人身后,手刀一个劈下,黑衣人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软倒了。同时间,一只手接住了堪堪掉进井中的药粉包。
“好险,否则就白瞎我难得的路见不平了。”
九春把药包捏在手里,低头看着地上昏迷了的黑衣人,啧啧嫌弃:“还以为是多厉害的黄鼠狼,不过如此。”
嫌弃完,九春又开始苦恼起来:“怎么处理这个人呢?要不然就丢这里冻死算了,估计也没人会来帮他收尸。”
然而嘴上这么说着,九春却把人沿街一路拖到了医馆的后门,双手抱胸,倚在墙边等着那个每晚翻墙过去会娘子的人出现。
“赵将军,又见面啦。”九春嬉皮笑脸地对着黑暗的巷子打了声招呼。
随着他的话落不久,赵珩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