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赵珩渊挑眉,仿佛在说,若是想要,那就只能来抢了。
九春一个吃瘪,郁卒了,哀怨地瞅着赵珩渊。
自己几斤几两他自是清楚。他们这个门派所,注重的不是武功多高,而是身轻如燕和跑得快。真打起来的话,肯定鼻青脸肿。
“将军,过河拆桥可不是君子所为。”
“赵某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
九春急:“好歹是个将军,怎能欺负普通百姓。”
“赵某早已不是,而且……你也非一般百姓。”
九春假装听不懂:“我在这陆家村待了五年多,早已融入村中,怎会不是一般百姓。”
“既是百姓的一员,为村子作出点贡献,也是一件好事。”
九春又是一个白眼:“我派之人从不做善事,有钱一切好商量。”势要把财迷作为教规贯彻到底了。
别人的宗派如何,赵珩渊不便置喙太多。他在黑衣人身边蹲下,伸手在他身上摸索了一番,什么都没能找出来。
直接问:“他打算在哪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