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赶出来,只能去卖身养活自己。可谁知,生出来的孩子竟然是个阴邪之人。”
说到这,两人不知想起什么,同时一颤,其中一个搓着手臂说:“哎,别说了,听着鸡皮疙瘩都起了。”
“对对对,太晦气了。”说着两人转身进屋。
高墙角落里,听着二人的对话,赵珩渊一脸若有所思。
张成进屋后就没再出来过,赵珩渊特意到他住的屋子上蹲了一会,除了刚开始有动静外,很快就安静下来,看样子应该是去歇息了。
日头渐高,外头开始传来熙熙攘攘的说话声,特殊时期,村民们除了日常劳作外,便是跟邻里闲聊唠嗑。张成所在的这条巷子太过偏僻,笼统包括他在内才住了四户人家,因此前三户出门之后,巷子彻底安静了下来。
赵珩渊闲着没事做,加上日头不晒,干脆躺在屋顶上闭上眼睛小憩起来。
午后不久,张成醒了。他一醒,赵珩渊自然也跟着醒来。常年征战的缘故,他就算睡着了也是浅眠的状态,保证随时醒来便能投入战斗。
不过张成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只见他醒来后先是填饱肚子,吃的自然是从观音庙里偷来的贡品。吃饱后,他就搬了凳子坐在门口发呆。
冬日的午后阳光正好,张成坐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