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利滚利的吓死人啊。而且喜欢赌的人,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是我乌鸦嘴啊——”
胡氏看着陆父,语气担忧,面上却幸灾乐祸:“我是担心弟妹能借一次赌债,就能借第二次,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你说是不是呢?”
陆清漪想说是,您说的没错,高氏确实已经是第二次犯了。可是一看到胡氏看戏般的表情,就不想应和她的话。
至于陆父,已经被胡氏的话给说的头也抬不起。娶了个赌鬼做妻子,传出去的确不太好听,在街坊邻里乃至亲朋好友间都抬不起头。
可是不管怎么说,高氏是自己的妻子,这些年陪着他风里来雨里去,任劳任怨地带大两个孩子。即便有再大的过错,也不能真的置之不顾。
“二哥,这回真的是迫不得已才再次麻烦你,你放心,这银子我一定尽快还你。”
胡氏和陆海河互视一眼,胡氏道:“小叔,不是我信不过你,不过我觉得你可能忘了,你前年借了我们一两二百文,到现在还没还呢。”
陆父一脸尴尬,更加局促不安地搓着手。
胡氏仿若没看见他的局促,继续道:“你也知道我们手头也不是很富裕,你二哥这几年身子大不如从前,经常生病,也是花钱的。”
陆父抿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