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她绝不可能是天生对我排斥,我保证,绝对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得罪过她,只是我这些时日,天天想,夜夜思,愣是没能想出半点内情来,所以我就更好奇了,非得给整明白了不可。”
时靖熟炼的将车驶出了小区,漫悠悠的沿着空旷的街道行驶,不肯再搭理他了。
莫闻澜只得再度抱着知己知彼、百战不怠的心态去偷窥某人的朋友圈,然而刚往下翻了三条,屏幕上突然变成了“朋友只展示最近三天的朋友圈”,然后再等他一滑,已经连三天之内的朋友圈都看不见了。
“......”莫闻澜不相信似的再划了好几遍,屏幕还是只有那条冷冰冰的线,他无语的捏了捏眉心。
时靖瞟了他一眼,“怎么了?”
莫闻澜颇不甘心的说:“她把我屏蔽了。”
时靖:“......”
他嘴角突地浮出了一丝笑,然后缓缓漾到了脸上。
莫闻澜仰天长叹一声,用力捶了一下车门泄愤:“神啊,谁能给我一个提示,我是怎么得罪这位美女了?她肯定是到家就把我给屏蔽了,判人死刑也得先下判决书吧?”
时靖兀自安安稳稳的开车,脸上的笑已经浮光掠影般的消散了。
莫闻澜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