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靖跟在她后面,很识趣的搭话:“什么传说?”
司琪从脚边的袋子里翻出一瓶矿泉水,正准备拧开,没想到时靖已经手快的拿过去,替她拧开,然后头也不抬的把水递到她面前,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有些泛红,连耳垂都快红成了透明色,大概这种绅士行为他是头一次干,也没有修炼到花孔雀那个花花公子的十分之一,
所以看起来业务格外不熟练。
这样的传说多是杜撰出来的,但时靖听的很认真,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司琪,原本晦暗幽深的眼神很是清明,似乎能从他的瞳孔里看到另一个清晰的人影。
司琪飞快掠了他一眼,又说:“村民就害怕了,认为这匹石马是有灵性的,所以才会流出血水,就吓的住了手。”
她见时靖一幅小孩子听故事的认真样,莫名有些想笑,忙把垂下来的头发捋到耳后,继续说:“没想到当天晚上这里就开始刮风下大雨,电闪雷鸣了好几天,那风声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大声哭泣,哭的整个山镇的人都渗的慌,后来有一位很有名望的老前辈,举行了很隆重的仪式向石马赔罪,恶劣的天气这才停下来,后来这个地方就改名叫石马塘,算是一种纪念。”
这种封建迷信故事随时在网上能搜出一堆,形形色色,什么稀奇古怪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