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恍然:“难道他们又想搞突然袭击?”
时靖立即想到上次爸妈搞突然袭击时,她刚好在别墅,就是那次,她主动将想要领证的想法提了出来,把他们的人生牢牢绑在了一起。
“也...也许是...是的...”时靖使劲捻着牙签,睫毛不停颤动,原本还算镇定的视线又开始飘乎。
几乎是下意识的,司琪就开了口:“没事,反正我房子还没修好,不过是多住几天的事儿。”说到这里,她又觉头疼,本来房东阿姨答应她前几天就回津城的,没想到这都十多天了,还住在女儿家没有回来的意思,前天她没忍住又打了通电话,是房东女儿接的,说是房东阿姨最近病了,可能要到下个月初才能回津城。
这么算来,她住到下个月初也没什么大问题,还能给她省点住酒店的钱。
时靖立即抬眼看向她,看到她脸上那令人熟悉的善解人意和温柔安抚,整颗心情不自禁的绵软起来,就是这样,她的温柔、她的体贴像看不见的丝线,牵引着他一点一点毫无知觉的走出了黑暗,当他被阳光照耀、被光明披身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走了出来。
她永远都不会明白,她在他的生命中曾发挥过多么重要的作用。
时靖想过很多,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