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做斗争,我不想输,我觉得能活着就是对命运最大的嘲讽和反抗,大学毕业后,我虽然开了公司,却依旧住在别墅里,无法跟人保持正常的交流,那时候我爸妈就租住在附近,每周给我采购生活用品,负责我公司的对外事务,我曾经有三年没有走出过别墅大门。”时靖很少大段大段的说话,沉默不言才是他的一贯风格,如今突然甩了一长串,就显得没什么条理。
“我通过莫闻澜一直在资助一些人,我买下过很多大批不受主流接受的画作,后来莫闻澜大概是想让我试着走出去,不停建议我办次画展,让那些画能够有机会出现在大众眼前,后来,我选了一处偏远的废弃垃圾场为展地。”时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显的很激荡,“这些年我一直画同一幅画,大概是画的多了,自己就好像变成了画中人,莫闻澜说既然我走不出去,那不如就让这幅画代替我走出去。”
司琪喃喃的问:“你是因为自己参展了,所以才选用那个废弃的垃圾厂作为展地?”
时靖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
从十七岁后,他一直在奋力反抗和自我唾弃中跌跌撞撞的往前走,自己都不知道会走到哪一步,如今回头看,更是无法用言语表达出当年那种复杂多变的心绪,他想过活下去,也想过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