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决定先从声势上壮大自己。
时靖:“......”
他眼中期待的火光像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冷水,瞬间就降到冰点,他没再吭声,只是看了司琪一眼,沉默不语地低头把酒喝了,然后垂头缩手的坐在沙发上,好像原地委屈成了一团儿。
这人太老实了,那点欺负人的兴奋劲儿还没鼓起来,就已经先被内疚和怜惜打败了,司琪看见他那幅样子,恨不得穿越回刚才,把那句话叼回来咽下去,她一边又递了一罐啤酒给他,一边试图把刚才的恶趣味给遮掩过去,殷勤备至的说:“这第二罐酒嘛,就要庆祝我终于找到了那幅画和那个画中人,了却了我多年的心愿。”
闻言,时靖黯淡的眼睛霎时就亮了,他接过啤酒,手指情不自禁捻着的罐子,忍不住问:“为...为什么想找这幅画?”
司琪缄默。
当年,她看完画展回去后,很矫情的在说说上发表了一个评论:如果可以穿越空间,我愿意去画里,做一个将画中美男从地狱带回人间的天使。
中二气息多么浓厚的话,如今看来不但矫情,还很些厚脸皮,让人难以直视,细想就会起鸡皮疙瘩,没办法,太肉麻了。
她抿了口酒,决定把话吞回肚子里,于是笑着画了张饼:“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