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体会到宿醉的司琪头晕脑胀的爬了起来,浑身无力,眼神发直,嗓子干的几乎要冒烟儿,就像一条搁浅的鱼,见桌上放着杯还在冒热气的水,忙薅过来一杯到底,极度缺水的症状才稍有缓解,发蒙的脑子也慢慢恢复了清醒,看着手里带着温热的水杯,这水不太烫也不太凉,温度适宜,应该刚放在这里不久的。
是谁放的,也是显而易见的。
昨晚醉前的种种如幻灯片般自动在脑海翻转,由那幅画、画中人、眼泪、做饭、粤菜等无数关键词串联起来的脉络完整而清晰。
她无比清醒的意识到,她跟时靖之间真的由合作彻底转到了另一个方向,原本她还有些犹豫、还有些忧虑、还有些心虚,然而经过昨晚,她发现这些犹豫、忧虑、心虚在那幅画出现的瞬间就已经悉数被瓦解,时靖就是当年那个画中人,这像是一针有力的强心针给了她无限的勇力和力量。
七年来,她一直不敢回头看,毫无理智的想把那三年的时间遗忘,所以逼着自己换了一幅面孔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假装自己是个无欲无求的木头人,把所有喜怒哀乐全都隐藏在内心深底,以为这样就可以无坚不摧。
可时靖的那幅画,把她瞬间拉回到了七年以前,好像在他的面前,她还是七年前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