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潮*红的脸颊和红到透明的耳垂依次映入他的眼睑,让他满腔的羞愧和悔恨荡然无存,然后狂喜和激动又喷涌而出,心脏变成了一个鼓槌,正热火朝天的击打着他的脆弱的血肉。
原来她也不是全无感觉的,原来她跟他是一样的,只是她一惯强大的很,可以把真实的感受和自己全部隐藏起来,让自己看起来深不可测和坚不可摧。
“你在看什么?”在他长久出神的凝视下,故作镇定的司琪终于微微转过了头,错开了他专注的视线,连忙把另一只手偷偷背到身后,希望它在寒风中尽管退烧,心说:大佬,别再看了,再看我就坚持不住了。
她可以控制自己的表情,控制自己的舌头,让自己好像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然而她的身体却无法控制,在时靖握住她手的瞬间,她的胸腔就好像平白住进了一头麋鹿,四处乱窜,撞的咚咚作响,从手心传过来的灼*热像一把火,把她从头到脚都烧着了,要不是外面还吹着小寒风,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烤熟。
时靖依旧专注的盯着她,不要脸的精神继续超正常发挥:“看你。”
司琪:“......”
我还不知道你在看我吗?
不等她吭声,时靖竟又突然停下了脚步,被司琪塞进口袋的那只手轻轻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