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先找回了自己的意识,不让它沉浸在这一堆价值上万的琉璃玉石里。
“这些一会您就带走吧。”金宝芙又将帕子打开,露出了那些精致的吊坠,才说道:“之前说好的计划,五五分,您看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请尽管说。”
不妥?
当然不妥。
“若只是寄卖,我们银楼收一半确实不妥当。”容元盛哪怕是家里落魄,也并不会这样占一个姑娘家的便宜。
“我们只需要二层,就已经是厚着脸皮收下这单生意了。”老人家情操高尚,直接了当的说;“可以说这物件哪怕是在江南,也是稀罕物,姑娘这一箱子的价值,足够买一个船队了,五五分的话,容某接受不了。”
钱,谁都想要,谁都想赚。
但是他容家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金宝芙不知道怎么和这位准外公辩驳,将难题交给了陈墨。
陈墨思考了一下,选择了一个折中的说法:“实不相瞒,其实我们也是有事相求,才做出如此安排的。”
容元盛大惊,什么样的忙,能让他容家一下占了这么多利,要知道这一箱子的琉璃玉石价值就是数万两啊。
容元盛哭笑一声;“实不相瞒,我容家从前虽盛行一时,但是近几年已经后继无力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