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炼丹师听到这话有些不悦,仿佛知道玉灵儿要说什么。
玉灵儿又在灵泉边上仔细观察一下,“这灵泉里的毒性太强,相信你也能看的出,想要隔开它,必须用特殊手段,我这个阵法需要三个金丹期的修士才能使用,而我们这个刚好有三个金丹期的修士...”
话没有说完,在场其余三人皆是理解玉灵儿的意思。
“照你这么说,只能让那个杂役下去了。”炼丹师好似早就料到一般,心里也虽是不悦,但也没有发火。
“赵东来,你虽是炼丹师,但苏秀是我朋友,到你嘴里怎么就成一个杂役了。”听炼丹师说苏秀是个杂役,凌仁广不让了。
“一个捡来的内门第一,也好意思说话。”赵东来不削的看了一眼凌仁广。
“你...”
“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别让师弟看笑话。”
伸手挡下凌仁广,玉灵儿让两人都消消气。
“师兄没事,不过是被人说了一句而已。”被赵东来侮辱苏秀到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就是为这个才认识几日的凌仁广感到一阵心暖。
“哼。”冷哼一声,凌仁广转头走向一边。
见凌仁广走了,赵东来也不继续嘲讽,而是自己找了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