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菲手上的水壶忽然倾斜,里面的水直接浇在了夏蔚蓝的鞋子上。
“你干什么!”夏蔚蓝沉了脸退开一步,脚下传来湿漉漉的感觉,整双鞋子都湿了。
“什么干什么?雪菲现在神志不清,你干嘛凶她,你一个清醒的人难道要欺负一个残疾人。”卫红梅心里暗爽,却是假装义正言辞地上前来,挡住夏蔚蓝。
那姿势,就好像是为了防止夏蔚蓝忽然打人。
夏蔚蓝只觉得青筋一阵跳跃,合著她被人欺负了还不算,还要被指责,这是什么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在夏蔚蓝根本看不到的地方,林雪菲抿着唇偷偷笑了笑,心里想着,夏蔚蓝真是活该,之前她装疯受的罪,总该向夏蔚蓝讨回来的。
“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夏蔚蓝嗤笑了一声:“合著我这双鞋子,白糟蹋了?你都不用给我一个说法。”
“雪菲是脑子不清楚,哪里需要给什么说法。”卫红梅硬气地道。
“咯咯咯”的笑声,直接从卫红梅的身后传来,两个人回头一看,只见林雪菲正拿着一瓶葯玩的不亦乐乎。
夏蔚蓝有些头疼,她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这亏吃得够憋屈的。
“既然医药费我已经交了,我先走了。”夏蔚蓝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