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度又有气节。”
既然事情闹到这种程度,侍应生也无话可说,赶紧过来几个人,摆了一桌子好酒。
“都打开吧。”叶轻寒瞧了一眼,“省得一会儿麻烦。”
侍应生看了一下严庚。严庚肉疼得要命,平常大家看他衣着华贵,吃得东西都是万里挑一,比如北海道的三文鱼,澳洲的龙虾,都必须是当天直运过来的。
但是其实平常他很少舍得这么吃。因为他不参与家族运营,拿的是基金会的钱,每个月的消耗都是有定数的。
这也是他平常不愿意和江宁这帮富公子们一起玩耍的原因。他宁愿去各国旅行,观赏美景,也不愿意和这帮富公子们过这种奢靡的生活。
但是事情因他而起,如今骑虎难下,他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说:“全打开!”
看到他眉间的犹豫,叶轻寒冷冷一笑,明白了他的难处:这家伙可不是一个挥金如土的主,看样子只是会装而已。
他也不说什么,从第一瓶开喝,很快就喝了好几瓶了。
所有被打开的酒瓶开放在那里,整间屋子里充满了各种香气,不喝的人都有一种醉醺醺的感觉。
但是叶轻寒越喝越上头,居然开始唱起歌来:“我有一瓶好酒,等着朋友来喝。我的朋友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