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寒默然。
小时候他挨得揍不轻。
别人功夫都是练出来的,他都是熬出来的。
师父一天到晚这个打,没有一天不鼻青脸肿。
为了给他练憋气,今天丢到河里,明天挂在树上倒吊着,吊的眼珠子充血,卓良还不轻不痒的说:“等我喝完这杯茶,你就可以下来了。”
天晓得他那杯茶喝了半个时辰,叶轻寒落下来的时候都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进步很快,但是这些年卓良的功夫也没落下。
“我就是学点文化课。”叶轻寒赶紧对卓良说,“这不是开公司吗?总不能看谁不顺眼就打死他。”
华子良何文强在那里偷笑。
卓良没理会他们,一直拿眼睛看着鲍玉。
鲍玉面色不动,依然在喝茶。
卓良指着鲍玉,对叶轻寒说:“你把这个人借给我三个月,到时候我完璧归赵。以后你想喊谁师父就喊谁师父吧。”
这个条件太奇怪了。
关键是叶轻寒也没法答应他呀。
他颇为尴尬地说:“师父!他是个人又不是个东西,再说他也不属于我,我说了不算呀。”
卓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就说借还是不借吧。”
叶轻寒看了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