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宏光喝大了。
他本来心情就不好,腿伤这么多天又不能出去,心情更是烦闷。
今天正好这些老朋友过来,没下去几口酒就喝大了。
一边喝一边骂叶轻寒。戚维兵和赵宋春只是劝慰他,也没别的办法,搞不过人家呗,搞不过就只能忍着。
陈宏光气咻咻的说:“如果真有什么东西能搞死他的话,花多少钱我都乐意。”
戚维兵说了一句:“你这不是说笑话吗?我们这几个人加起来也不够他一巴掌呼的。”
严庚在旁边随口说了一句:“我倒是以前听人提到过一件事。”
“什么事?”陈宏光说,“只要能**他,我不惜一切代价!”
严庚摇了摇头:“我也是以前记得有人提到过,不过不是很确切了。”
“以前鲍玉的师父曾经和一个毒王斗法,鲍玉的时候就死于那个毒王之手。后来鲍玉一直在那个花圃里陪着他师父,直到他师父死了之后,他也没怎么出来。”
陈宏光一听,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那和叶轻寒有什么关系?”
严庚眼珠一瞪:“那可有大关系了!以前叶轻寒的师父卓良受过伤,就是鲍玉师父给治好的。”
“偏偏卓良就是在毒王那里受的伤,叶轻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