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局请罪。”
叶轻寒摇了摇头:“何罪之有?你挂念自己的下属也是应该的,我不和你一般计较。”
竟也是轻轻放过了。
然后听叶轻寒说:“陈宏光虽然住院,受过腿伤,但他毕竟年轻力壮,行走正常。”
“你们说,这样的一个年轻青壮男人袭击一个当时奄奄一息的我,自己不小心搞死了自己,我何罪之有?”
这句话立刻把所有的人问得哑口无言。
的确,倘若躺在这里都不是叶轻寒,而是其他的一个人。
哪怕当时受此重伤的是邢峰,面对陈宏光那样的年轻青壮男人的袭击,纵然他是一名警察,都根本无力反抗,必死无疑。
邢峰自己深明这个道理。
可是事实的结果,大家不言而喻,陈宏光确实为叶轻寒所杀,陈宏光死了,叶轻寒却活着,这件事情真是讲不通,老陈追究起来,就算是法院方面也无法辩驳。
做笔录的人抬头看了一下邢峰,这样的理论无法为叶轻寒洗脱罪责。
这个时候何文强突然出现,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清晰:“我作叶轻寒叶先生的私人律师,我有必要声明一下:在我不在场的情况下,我的当事人所说的任何话都不能作为法律证据。”
果然是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