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难度有多大。
突然邵迎春眼前一亮,想起前世这个时候二伯也知道了转正的事,还为此大闹了好几场。
后来还是邵迎春两个舅舅出面,最后一次甚至把二伯打的住进了医院,才总算保住了名额。
但邵家也为此欠了一屁股债,再加上其他种种原因,邵父才把手伸向公款,从而也奠定了邵迎春前世的悲剧。
算算时间,二伯这时候也应该知道信了,邵迎春一扫心中的郁闷,脚步都轻快了起来。
邵迎春的家在城东的新柳街,独门小院打理的干干净净,中间一条小路,尽头是三间瓦房。
左边角落里堆着煤堆和一些杂物,中间一棵李子树长的郁郁葱葱,紫红色的李子沉甸甸缀满枝头,树下摆放着桌椅,既可以纳凉又可以在这吃饭。
右边开出一个三米见方的小菜园子,里面种了黄瓜、西红柿、豆角、茄子和土豆。
一根晾衣绳横穿小院,上面挂着洗干净的衣服。
邵迎春将晒干的衣服收好,一边往里走一边招呼弟妹们,“迎夏、迎秋、迎东。”
姐弟四人分别以春夏秋冬为名,除了最小的邵迎东,剩下三个都是女孩。
邵迎春是老大。
喊了一圈没人应声,邵迎春打开门,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