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咬人,你属狗的。”被强行吵醒的邵迎夏愤怒的瞪圆了眼睛,用力甩手,清晰可见手背上两排牙印。
“迎夏,你,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去深市了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知不知道咱爸妈……”邵迎春语无伦次的问着,像见鬼一样。
邵迎夏因为她嫁给侯家宝大吵了一架,忿而离家出走,临走前撂下狠话,不赚到大钱就不回来。
“绅士,我还淑女呢。”邵迎夏咕哝了一句神经病,掀开被子下床出去了。
邵迎春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咣当的摔门声才把她拉回了现实,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狂跳的心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一股巨大的喜悦冲击着神经,对,她重生了,那些祸事还没有发生,一切还来得及。
意识到这一切,邵迎春激动的想哭,可是她觉得她应该笑,但为什么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屈着腿,双手捂脸坐在被子里,怕吵醒家人,只得压低声音又哭又笑的,跟神经病差不多。
门吱呀的再次被打开,邵迎夏端着一茶缸水回来了,看着好像神经分裂的邵迎春,没好气的把水递过来,“大姐,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不然为什么这样,还咬她?
邵迎春抬起头,接过茶缸放在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