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微侧过头朝她眨了眨眼。
邵迎春瞪大眼睛,下意识的又想笑,忙拼命忍住。
陈姓负责人是宣传科的科员,在市府办中属于级别最低的职位,大概是整天仰望领导让他心里有些扭曲,这会这位微胖的中年男人终于找到了身为领导的归属感,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的官腔还没完。
邵迎春正在经期,又站了这么久,凉气顺着水泥地面钻进脚心,之前不太疼了的肚子又开始扭着劲的疼了。
郝建国紧挨着邵迎春站着,这会见她脸色苍白,微侧过头压低声音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邵迎春扯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在心里第无数次痛恨大姨妈,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赶在这时候。
好在这会陈姓负责人终于说完了,之后就是带着众人去招待所。
这年代的招待所比较简陋,四白落地,距离墙壁一米处刷着浅绿色的油漆。屋子里三张单人床,两个床头柜,上面有暖壶,床下有脸盆和拖鞋。
因为只有两位女性,邵迎春和那位女劳模被分在一个房间里,郝建国住在她斜对门。
这会已经三点多了,因为六点钟还要彩排,邵迎春又冷又累又难受,干脆躺下睡会。
这一觉睡的并不舒服,床板有点硬,被窝里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