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已经干涸,却依旧有新的血流出来,触目惊心。
“你先上医院把手包一下再说行么?”邵迎春始终担心着他的手。
可郝建国一点都不在意,“你听我说完我就去。”
邵迎春又气又恨又无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没再动。
郝建国也松了口气,讲起了他和刘忠华的事,从两个多月前开始。
“那天那些人除了一个是冲着她去的,剩下的都是冲着我来的,我刚好腰伤没好……”
邵迎春打断了他的话,“你有腰伤?”
明明之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都好好的,他什么时候受的伤?
郝建国没有因为说话被打断而恼怒,转而先解释腰伤的事。
“开学后我家隔壁住进来一位退伍军人,他脾气不太好,但是功夫很好,他会军体拳……”
退伍军人每天早晚都会在院子里打拳,而郝建国就每天扒着院墙看对方打拳,看了之后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练习。
照猫画虎终究不行,郝建国就想让对方指导一下自己,就带着鸡蛋去拜师。
退伍军人不收鸡蛋,只告诉他一句话,“想拜师?只要你小子能在我手底下走过一招就行。”
郝建国琢磨着自个好歹也偷艺了好些日子,总不至于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