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待。
邵迎春坐在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饿,脑子里不断充斥着侯家宝替她挡下那一刀的情景。
以及刚才医生说的那番话,“伤处在后腰,看这程度说不定会伤到肾脏,如果严重的话就必须送到市医院或者省医院处理。”
肾脏,谁都知道那代表了什么,他会不会挺不过去?
万一他真的……
邵迎春恐惧到了极点,双手环着肩膀,任由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她两眼紧盯着手术室的门,既希望能马上打开,又害怕马上打开,在这种纠结痛苦的心情里,听到走廊里传来凌乱的脚步声。
是郝建国带着两个民警来了。
他们是来给邵迎春做笔录的。
在郝建国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他先是让护士简单把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处理一下,紧接着又去报案,又通过派出所找到侯家宝家里的电话拨过去。
而邵迎春作为当事人以及受害者之一,她的口供对警方很重要。
根据郝建国刚才的供述,凶徒似乎就是冲着邵迎春去的,警方想从她这里找到线索。
“你认识凶犯吗?”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民警摊开笔记本,认真询问道。
邵迎春摇头,忽而想起对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