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去吧,现在天凉,生了冻疮就不好了。”
库房在厂子的后院,这里没有自来水,必须去前面车间后面的厕所,那里有自来水。
现在又进入了冬季,手沾了水没擦干的话很容易生冻疮。
邵迎春被他看的脸微红,手下意识的背到身后,侧着头不敢看向他亮晶晶的眼神,“那你就不怕生冻疮?”
郝建国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皮糙肉厚的,不怕。”
说着转身大步出去了,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拿起暖壶道:“看你这壶里没多少热水了,顺道帮你打点回来。”
邵迎春看着他的背影,轻轻搓了搓手,嘴角微勾。
郝建国身高腿长,没多一会就打了慢慢一暖壶热水和洗干净的饭盒回来,小麦色的手上还有点湿,因为被风吹到而发红。
邵迎春忙拿过准备在这里的毛巾递给他擦手,同时打开抽屉拿了香脂给他,“往手上抹点,省得膻了手。”
香脂相当于后世的护手霜,是直径一寸长,一厘米高的圆形小铁盒,黑底百花,上面写着万紫千红。里面的白色膏状物,气味很香,物资匮乏的年代,能用香脂算是很奢侈了,这还是邵迎春前些日子特意买的。
郝建国看了眼,没接,“没事,我用不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