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国道。
邵迎春点头,她当然记得,那时候他就是因为学军体拳不得法而伤了腰。也正是因为那次的腰伤无法对付那几个小混混,才被刘忠华赖上。
“你是说那个人帮你写的?”邵迎春狐疑道。
她以为对方许是个以前打过仗的军人,没想到还是个书画大家?
郝建国点点头,那人的具体背景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那人房间里有很多藏书,平常也喜欢写大字。
最近这一两年中,郝建国经常跟对方学习拳脚,也渐渐熟悉了起来,虽然经常被嫌弃练的像耍猴,但他看得出老人家还是很喜欢教他的。
这次郝建国也是厚着脸皮求帮忙,结果被逼着认了爷爷,才帮他写了这几个字。
单强也正是照着这几个字才刻出了牌匾。
“那个人叫什么,是什么来历?”邵迎春问道。
前世她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只隐约间记得前世她有一次去郝建国家的时候,看到隔壁有人走动。具体什么模样没看清,只觉得好像是个挺孤僻的人。
“不知道。”郝建国摇头,他是真不知道,他甚至都不知道对方姓什么,平时称呼也只称呼对方为叔。
嗯,现在变爷爷了。
这年代遭到迫害的人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