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邵迎春站出来打圆场,“算啦,又不是什么大事,以后大家都注意点就好了。”
门外,刚从洗手间回来的徐晓华放在门把上的手紧了紧,脸上闪过难堪,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她不是矫情,她也想每天和她们一块吃饭,一块上下课,可是她不行。
一个月补助只有五块钱,勉强够她吃馒头,甚至她一天只吃两顿饭还不敢吃饱,实在没办法跟她们一起。
总不能顿顿都让别人请客,她的自尊心不允许。
寝室里,邵迎春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收起来,另外又找出洗漱用具等等,一同收起来的还有一封信。
就在昨天,邵迎春突然接到了单强的电话,他电话是打到传达室的,电话里单强告诉了她郝建国妈住的医院的名称和地址。
虽然郝建国允许返校的期限已经过了,但毕竟他妈是因为邵迎春才住的院,她自然也很关心手术做的怎么样了。
尤其这么长时间以来,郝建国一次都没跟她联系过,也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回来,邵迎春也更加担心会不会发生意外。
好在单强说郝建国妈手术很成功,让邵迎春稍稍放了心,美中不足的是他没问郝建国那里的电话,就只能试着写信过去,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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