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跑西跑的,又是去工商局注册,又是办理各种材料和手续,还要进料又是找工人开工,忙的不亦乐乎。
“你总这么请假能行吗?”邵迎春担忧的看着郝建国,有心想让他干脆辞职算了,好将全副心力都放在新厂上,到最后又没开口。
新厂能不能建起来,能建成什么样还不知道,就算建起来了,能不能盈利也不知道。
可他不是一个人,家里还有体弱多病的老母和要上学的幼妹,厂里的工资虽然不多,但足以能维持他们一家三口的基本生活。
“没事,厂里那边我都交代好了,你不用担心。”郝建国放在邵迎春肩膀上的手用力搂了搂,眼神四处飘忽,似是满腹心事的样子。
“你怎么了?”邵迎春担心道。
“没事,就是这两天有点累。”郝建国的话明显带着敷衍,直到邵迎春的脸沉下来,才用力抹了把脸,说了实话。
建厂房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盖的,需要钱,需要很多的钱,他的那一万五根本是杯水车薪。
刨去给邵家的一千块地租,再加上买砖瓦水泥等等的,早就不够用了。
于是郝建国就想到了贷款,贷款需要有抵押物,本来他想的挺好,这不是建厂房了吗,正好能作抵押。
哪知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