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咱们厂正在加班,如果是别人家里正在睡觉呢?那就有可能出人命,而且是全家人的命。”
邵迎春每句话都占住了理,逼的郝建国节节败退,不是他,口才不行,而是他真的不占理。
又气又急之下,一股腥甜涌上来,郝建国突的一张嘴,一口血喷出来。
“建国。”邵迎春这下是真害怕了,没想到郝建国会认真到这种程度,忙上前要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又想要招呼单强进来帮忙把他送到车上好赶回去镇医院。
结果她被拦在郝建国一臂远处。
郝建国抬手挡住邵迎春,脸色因为吐了血而惨白如纸,泛着青色,嘴角的鲜红在惨白的脸上更形瘆人。
他全身抖如筛糠,全凭着一股子气在支撑着才没有倒下,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白来这一趟。
“我就问你一句话,撤不撤诉。”
只要她肯撤诉,一切都好说。
邵迎春紧咬着下唇,都到了这种时候,他关心的竟然是撤诉。
真是无药可救了。
但,她不能。
她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郝建国只是在逼迫她让步,无论如何她都要坚持住,这是底线,一旦越过她的重生就没了意义。
邵迎春的沉默给了郝建国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