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掖了掖,摸了摸冰凉的吊瓶,又拿着搪瓷缸出去接了一缸子热水。
在邵迎春疑惑的目光中,将塑料滴流管绕着搪瓷缸缠一圈,怕搪瓷缸倒了烫到邵迎春,就用手扶着。
“凉的药液打进去不舒服,这样就好多了。”郝建国主动解释着,他也是在京城给他妈看病的时候,看到别人这么做才知道的。
见微知著,很多时候越是小事越是让人感动,邵迎春这会就感动的稀里哗啦的,嗓子发紧,眼眶发酸。
喜悦的泪水也是泪水,她不喜欢流泪。
“嗯。”轻嗯了声,敛下眼帘,默默的感受着他的体贴。
以为她累了,郝建国就没再说话,从身旁拿出一份报纸来展开看,一边不时的瞄一眼吊瓶,同时也看向邵迎春。
邵迎春并不困,这会才上午,刚睡醒没多久,见郝建国在看报也不打扰他,顺势也看着报纸的背面。
这一看之下似乎察觉到了不太对劲,上面的新闻有点眼熟,好像是前几天的新闻呢?
他手里拿的是清水镇的晨报,厂里也订了报纸,邵迎春每天都要翻一翻,与时俱进,跟住时代的步伐是一个商人最基本的素质。
所以她对报纸上的新闻都很关注。
而新闻重在一个新字,现在不比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