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小玉，你心里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
虽然是疑问，但他的语气听上去却更偏于肯定。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疑问，艾荆玉下意识的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问题。
左羿钧似乎也发觉自己唐突了，开口解释道：“我只是看你心情很不好。小玉，你的笑真的很勉强。”
艾荆玉侧目看着他，忽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似乎很多话想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良久，左羿钧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对不起，是我唐突了，我只是……不喜欢看着你这个样子。”
艾荆玉愣了一下，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竟然看到了他耳朵带着一点点红晕。
艾荆玉心中微动，主动开了口：“你觉得我心里会有什么秘密？”
左羿钧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提起，愣了一下才开口到：“我只是觉得你的眼睛藏着太多的东西，完全不像是你这个年纪所拥有的。”
艾荆玉低头笑了笑，反问了他一句：“我这个年纪应该是什么样的？”
无忧无虑？横冲直撞？还是善良天真？这些东西她前世都拥有过，只不过到头来证明都一无是处，她即便再憧憬也回不去……
左羿钧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与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