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南白药。
“我又没求你陆大爷来给我包扎,你不是闲的闹心是什么?啊——”梁小希话还没说完,陆震霆正缠纱布的手猛的用了一下力。
“陆震霆你什么意思你?!要把我脚趾头勒折哦?”陡然传来的疼痛感让梁小希条件反射似的伸手就照着陆震霆的胳膊狠狠打了一下。
“你别不识好歹啊,活人惯的!”陆震霆的脸刷地一下就阴得跟锅底一样了,一双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狠狠盯着她,满满当当的怒气像是马上就要喷发的火山一般。
梁小希打过人的手本来就被他捏得生疼,这会儿听他这么说,大力挣开他的大手嗷一嗓子嚷开了:“我就不识好歹怎么着吧!?是你自已贱非得抱我上来的,非得给我包扎的,我求你了么?”
陆震霆死死抿着嘴,两手拳头捏得嘎嘎响,像看个陌生人一样足足盯了她有五秒钟左右,终于用一种特意压抑着声调开了腔:“好,很好,梁小希,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陆震霆气呼呼地砰地一声摔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