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袋又问了一句:“你什么时间来的,等了很久吧?”
把床替她摇高了一些的季远重又坐到椅子上:“这么多天了,我一直在控制自已不去找你,不去想你,不去联系你,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去你们单位找你,结果燕子说你被人打了。到底是得罪谁了,被打成这样?”
“估摸着不是柳寒翠的人就是白润泽的那些粉丝吧,看来我得去学跆拳道了。”梁小希撩了一下额边的碎发苦笑了一下。
“如果真想去学,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相当不错的教练,只是那个道馆离浣溪园稍微有点远。”季远一边说一边随手拿过一个桔子剥了起来。
梁小希抿了抿嘴似乎有些无奈的浅笑了一下:“说说而已罢了,马上要毕业了,还不知该去哪里上班呢,哪有心思去学它啊。”
季远沉默着把桔子剥完后掰开两瓣递到她的手里:“跟我走吧,我们走瑞士,我保证那里没有任何人能伤害到你。”
梁小希垂着眼帘把桔子上的桔络一根一根的揪掉:“对不起季远哥,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好,可是”
没等她把话说完很少打断人说话的季远截了话:“没什么可是,那个陈雪,我已经跟她说得明明白白了,这辈子我不可能跟她在一起。还有我母亲,我父亲,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