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不知好歹,在于自己跟他根本就不熟,虽然司徒锐说的确实没错,他如果要对自己做什么刚才在剧场的时候就会对自己做什么,何必要拖到现在?
“好了,你可以不用跟着我了。”下山到了有出租车的地方的时候,安妮转过身看着一路跟着自己下山的司徒锐,打算让司徒锐止步于此。
“嗯,你走吧。”司徒锐看了一眼安妮,眼神中有一股不明显的意味深长。就好像一个做父亲的在审视自己早恋的女儿一样。
第二天。
“安妮,今天有一位客人包场,会最后一个留下听你演奏,你多给他谈几首。”
“喂…我还要回家…看孩子…”安妮演出前,正在后台准备这一切,坐在化妆台前给自己精致的补了个妆。剧场的管理人突然走过来在她身边看着镜子里的她一脸笑意地说道。
那种笑容跟正常人的笑容是不一样的,就像是一种盯着摇钱树的笑容。安妮刚想说自己还要回家看孩子,但管理人丢下一句话就已经离开后台。安妮只能看着管理人的背影,把自己还没说完的话接着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