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小国中都是读的女校，上大学之前，除了叔叔舅舅之外，根本没有接触过男同学。你这么说我，我……”
啊？
从小到大读的女校啊？
何北桓看着她眼泪汪汪，越发觉得禽兽不如。
“我混蛋，我无耻，我口不择言，”他抓住林心婕的手放到自己身上。“你别生气了。要不你骂我，或者打我两下？别哭了，真见不得女孩子哭，一哭我就傻了。”
林心婕抽回手，垂着头不肯理她。
她今天穿一条白色娃娃领连衣裙，这样低着头，露出一截光滑细腻的皮肤。
何北桓看着她光滑的脖颈，心智一乱，伸手把她拥入怀里。
“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别哭了，要我怎么样你才能停下来？”
林心婕起初挣扎不肯就范，但听到他这么温柔内疚的话，心下一软，就老实待着了。
不知道待了多久，她闻着何北桓身上独特的味道，觉得自己对他没有一丝恨意，反而爱满的快要溢出去了。
她抬头，看着何北桓眼睛。
“何先森。”
何北桓也看着她。
“嗯。”
“你喜欢我吗？”
何北桓顿了一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