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又会有什么不一样。自己跟他生孩子到底是不是还是太傻了。
他跟她才多少时间，她跟蔡历琛，不也是这么多年才看透，或者说，这么多年蔡历琛才改变。
有些时候，她就会混乱起来。
对蔡少杰估计是没几次好脸色，很难听的话也是说过几次。
但说了之后，她又会在内疚。
比如这一次，在她自以为跟某人冷战了十天之后，她就在他给她端来牛奶的时候开始哭。
“怎么了，宝贝？”他又做了让她难过的事，蔡少杰赶紧想，“宝贝，不哭。你跟我说，我这一次做错了什么，这一次我真的想不到。”
“你是不是其实心里很气我？”
“这话怎么说。”
蔡少杰把牛奶放到一旁，然后坐到她身边抱她。
“那你为什么十天不理我？”
“……我没有啊。”
蔡少杰想了想，然后了然，“我是怕你看我不高兴，其实我一直在你身边。”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听进去没有，只是哭过了闹过来，又觉得无趣。
吐出口气，有点自暴自弃，“我像不像家暴的人？对你凶了然后再道歉，之后又控制不住。”越说还真越像。
蔡少杰却依旧端着那份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