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梦贞？”
“对啊，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不？你都晕半天了。她们几个我让回去继续参加毕业典礼，你……丈夫一直陪着你，不过猜测大概也快醒，给你买吃的去了。”
虽然提到蔡少杰语气还有些别扭，但眼神里却已经相当清明。
梁小希随着她的话，渐渐也记起来了情况。
包括刚刚的幻境。
她遇到诡异的车祸，是应梦贞救了她。
“是你救了我。”她声音有点嘶哑。
“只是那时候我离你最近而已。”应梦贞抱臂，她手臂有点擦伤，低头情绪莫名，“你也不用谢我。就当对我以前做的事，对你表示歉意。”
梁小希抽了抽嘴角，“不用，该感谢还是要感谢，跟之前的事不搭界。”
有些事能原谅能被覆盖，但有些却不能。
应梦贞脸色瞬间僵了一瞬，不过也很快归于平静，甚至眼里有了那么一点自嘲的笑意。
“梁小希，你很好。”她这么说。
他们都很好，只是自己想茬了而已。更何况，在这之前她已经收了对蔡少杰的那份心思，而今天蔡少杰知道梁小希出事，赶来之后的模样和他对梁小希的表现，就更让她确定。
她也是有自尊有骄傲，也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