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是有的。
唯独酆酒一个人,仿佛隔离在他们之外,一直独来独往,不跟他们任何人打交道。
加上从一开始酆酒的表现,让他们对酆酒有一种畏惧,更加不敢来问她什么。
田地里的差距一直延续到收割的时候,麦子成熟之后,各家各户都到地里地里割麦子。
酆酒自然也不例外,这麦子熟了就要及时收割。万一下雨了,被雨淋过之后会发霉,可就全部毁在地里了。
如此一来,家里地跟酆酒临近的人家就看着酆酒一车一车的往回拉麦子。
明明自己的地跟酆酒差不多甚至更多,都都没有酆酒收割的那么多。
最关键的是,酆酒地里的麦子不仅数目多,没一颗上面的麦穗也比他们的多……
“大兄弟啊,明明我们都是一样的种子,一样的时候种的地,怎么你的麦子收成比我们的好那么多?”
终于还是有人按耐不住,对着酆酒问出了憋在心里这么久的问题。
他这样一问,周围的地里的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生怕错过了这个重要的信息。
这个问题他们都憋在心里很久了,每天都在思考这差距究竟是从哪里来。
“这个嘛……我们的区别主要就是在这地上。”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