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她，她说的是真的吗？”
“这个，这个阿姨就是我的妈妈？”
莫岚脸都哭花了，可那双眼睛里的情绪才是莫烨卓真正不敢面对的东西。
那么小的小孩子，竟然会有那么绝望的眼神，连成年人看了都觉得心有不忍。
事态的发展，显然超出了方小燕的预期，她有些无措的站在那里。
心疼归心疼，莫烨卓做不到撒谎。
既然注定了今天会让莫岚梦醒，那不如就彻底一点。
“是的，”莫烨卓听见自己对莫岚说道，“她就是你的亲生母亲。”
对莫岚而言，没有比这句话更残忍的了。
“哇——”莫岚哭得更凶了，浑身都散发着抗拒的姿态，大喊道，“我不要！她不是，她才不是我的妈妈！”
莫烨卓甚至不敢看抱着自己大腿的莫岚，他想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却能感受到莫岚那种痛彻心扉的失望和无助。
方小燕就算再不喜欢莫岚，可听到儿子对自己不加掩饰的嫌弃，还是觉得超级不爽。
“够了吧，”方小燕不耐烦的说道，“父子俩在这里演什么苦情戏码，既然也都知道了，那就赶紧把钱给我，让我拿了钱走人，真是懒得看你们在这里哭哭啼啼的，烦都快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