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忍不住辩解。
话还没说完,贺言便欺身而上,大手抚上她的太阳穴,不轻不重的揉着,嘴上埋怨,“自己什么酒量自己不知道吗,一杯倒还敢喝酒?”
说完,两人都愣住了。
贺言愣住,是因为他对祁怜没由来的亲昵和熟悉,仿佛本该如此一般。
祁怜愣住,是被吓得。
这一世,她确定自己没有与贺言有别的什么牵扯,普普通通的上下级关系。
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贺言也是重生的。
祁怜悚然一惊,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贺言,发现他的瞳孔深处也带着几分惊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想着贺言大抵是又将自己当成了那位祝小姐。
这该是最合理的解释,祁怜下意识的忽略心底的那点不适。
她挪了挪脑袋,恢复了冷静的模样,“boss,这样让人误会不好。”
贺言见她这样,不知为何心底生出股火气来:自己就这么不受她待见?
“误会?”他收回手,双手抱胸,语气并不怎么好,“什么误会?”
“我们只是普通的上下级,这样的动作太亲密了,为了您的名声着想,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下距离,也有助于日后的工作。”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