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水打湿的头发,顽皮的贴在她的嘴角,因为惊讶带了朦胧水雾的眸子,还有那微微张开的嘴唇,一切都是那么的诱人,像是给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低头碰了一下那嘴唇,比想象中的更为柔软。
“唔。”祁怜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闭紧嘴。
贺言一步一步的侵略女人的甜美,不满意止步于此,一只手挪到她的腰后,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带着蛊惑的说,“把嘴张开。”
祁怜最怕痒,一下子没绷住,就让他钻了空子。
贺言沉醉期间,总觉得怀里的人跟他有莫名的契合感,让他还想探索更多,更多……
手上的力气随着男人的放松也减弱不少,祁怜瞅准时机,使出力气大力一推——果然还是没推动。
贺言怎么可能没有防备?他好像轻笑了一声,“幼稚。”
祁怜被抱离地面时才发现,刚才那么重的摔下去为什么没有痛感,原来是有人把手垫在了她脑后。
寂寥深夜,孤男寡女。
在这样的夜晚,有些事就这样发生了,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
温存过后,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郁的味道,却让人甘愿在这气氛中沉溺。
祁怜没有丝毫睡意,睁大着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几乎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