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些女人的遭遇,她亦是心有戚戚,觉得自己似乎与她们也并无二般。
后来事实证明,也确实是这样。
在那位祝小姐面前,她祁怜就是一个笑话。
贺言双手交叉,不是什么高兴的表现,嘴里却是淡淡的,“什么意思?”
他不认为祁怜是在耍手段接近他,这些日子,她几乎在办公室都刻意压缩自己的存在感。
如果不是自己对她有点格外的在意,换了其他人,他只怕连一眼都不会多看。
退一万步,倘若祁怜真的是想借机上位,那晚过后就该有动静。
要说这一切都是刻意为之……那这个人的心思未免太深了些。
“说说吧!”
带着几分戏弄,贺言感觉自己在看一出演技拙劣的戏。
祁怜想了好一会台词,终于抬起头,却看见男人那幽深的眸子中倒映着的小小的自己的影子,被肋骨包裹住的心脏“砰砰砰”的要跳出来。
“我、我听说贺氏的总裁年轻有为,又……又多金,我才才……”祁怜大囧,竟然结巴了。
“才才怎么样?”贺言学着她说话,眼底已经有淡淡的笑意漫出来。
祁怜不说话了,感觉越描越黑,道了声“抱歉”,直接抬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