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怜这一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手腕上的一圈红痕擦了药已经不疼了,可她无聊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戳上去,麻麻木木的疼痛感让她上了瘾。
借着没拉紧窗帘外透进来的月光,祁怜看着自己手掌上的两条纹路,从左边一直延伸延伸到虎口处交汇。
听别人说,这样的手掌叫做断掌,也没其他特别,就是打人格外疼些。
祁怜不禁想,明天贺言会以什么面目来上班?
作为贺氏的boss,脸上顶了个巴掌印出现,怎么看都会引起轩然大.波。
兴许她还会被贺言的粉丝们给下各种各样的诅咒。
祁怜打了个冷战,拉高了被子遮过头顶,强迫自己睡过去。
……
上午七点五十五分,祁怜在等电梯,还有五分钟就要迟到了。
昨天半夜才睡着,早上困的连闹钟也没听见,她连早饭也没来得及吃,才堪堪赶上那班公交。
“祁助理早啊!”有人向她打招呼。
祁怜本来有些耷拉着的嘴角,在抬起头前一刻恢复笑容,温和的回应,“张助理也早啊,你这是……从家里来?”
对方拿了十几个文件夹,都堆到了下巴处,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刚到。
“不是。”张助理空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