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贺父眼睛短暂的从报纸上挪开一下,又专心致志的看起报纸来,可却没有半分惊讶的样子。
贺言看了眼摆在廊下的棋局,捻起一个棋子来,好像对这残局颇有兴趣。
一个悠然自得的看着报纸,一个专心致志的对付着棋局,看起来相当的岁月静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是多么的父子情深。
祁怜像个木头人一样杵在一边。
她不知道贺言带她来的目的,或许……
看着打理细致妥帖的宅子,很漂亮,只是不像给人住的。
她是被拉来当背景板的,祁怜耐着性子,默念三声:我是一块没有感情的背景板……
“别看了,败局已定。”
黑子已经把白子围死,祁怜粗略的看了一眼……反正以她的水平是解不开的。
“今天有客来访,怎么也没提前通知我一声?”贺言观察片刻,落下一子。
“哒”,坚硬的棋子落在棋盘上,惊醒沉睡的棋局。
贺父也落了一子,不以为意,“你那么忙,喊你回来做什么?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两子下去,局势还是没有变化。
贺父摇摇头,看来他这个儿子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