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糊糊的,“贺言这个人很无趣吧?你跟着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要是我,可哪舍得你这样的小姐天天累死累活的工作。美人,那都是该被好好养在温室里的。”
祁怜嘴角抽抽,很想问问他是哪来的自信,得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是这么想的,然后……也这么说了。
常林眨眨眼,摸摸耳朵,“你刚才说什么?”
祁怜很耐心的提醒,“人贵有自知之明,像您这样……”
她上下打量几眼,眼中的嫌弃丝毫不掩饰,“还是算了吧!而且您看起来不仅智力上有缺陷,连听力都有障碍……或许,该找个地方好好疗养一下。”
想了想,她还很好心的指了一个本地最著名的——精神病院,“那里应该比较适合您。”
“你!”
祁怜绕开他的手指,摆了摆手,“不用说谢谢。”
该死的女人,敢耍他!
“站住!”常林背对着他们,结果一转身,“人呢?”
……
“咱们这样走掉,不好吧?”祁怜觉得自己刚才相当酷,可又觉得似乎不太矜持。
贺言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带着玩味,“做都做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咱们……不用理他。”
明明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