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你确定吧?”祁怜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
“没什么,我累了。”这是下逐客令了
正好贺言有电话进来,嘱咐了女人好好休息,他便出了病房。
“这是什么?”正好看见护士过来。
“检查报告。”
贺言刚想去拿,可周恒已经在对面嚷叫起来,他只好让护士先进去了。
等到办完出院手续,外面已经暮色四合。
“要不要去吃点东西?”贺言该细心的时候还是很细心的,只不过少有人被他这样对待。
祁怜因为身体虚弱的原因没有坐副驾驶,而是躺在了后座上,活脱脱一个冰瓷美人。
美丽却易碎,可远观不可亵玩,却总想让人听见瓷器破碎时那声脆响。
“不用了,麻烦你送我到附近的公交站台就好。”祁怜挣扎着坐起来。
今天对于她来说是虚惊一场,也是给她重重的提了个醒,务必务必和贺言保持距离。
自作聪明的以为就算在他身边,这样近距离接触,自己也可以很好的保持清醒。
现在看来实在太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贺言对她的影响力。
贺言没答话,祁怜便以为对方同意了。
在路过一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