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她的衣服也没有去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好像就是过来吓吓她。
不过那会贺言正在砸门,或许那个人是害怕了?祁怜不确定,也对自己的警惕性感到失望。
女警安慰了她两句,接了个电话出去,临走前,让祁怜在报告书上签了个字。
等她回来,祁怜问了比较在意的一个问题,“那个人犯的罪,从法律上会怎么样量刑?”
入室伤人的量刑大概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算是比较久了,可祁怜还是想确定一下,毕竟那个人于她来说,跟个定时炸弹一样让人害怕。
女警目光躲闪了一下,到底还是把情况说了出来,“因为昨天嫌疑人情绪太过激动,医生建议做了个精神方面的检查,结果是……”
祁怜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深深的吸了口气,再重重的吐出来,刚才在里面实在让她感到太大的压迫了。
这是她第二次进警察局,第一次……是父母亲车祸,她也是这样被通知来写报告签字。
那个时候她才从医院出来又进了警察局,那会天还冷得很,跟在冰窖里一样。
祁怜抱紧双臂,那时的感觉好像又涌现了出来。
宽大干燥的手掌拽住她的手腕,祁怜被拖下台阶,转眼间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