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时,贺言的此等做派一定会被蓝望生刺上一刺,今天他却没有这个心思了。
“说。”
……
田老披着外套坐在客厅里,拿着个水烟袋“嗒嗒”的抽着,一派的云淡风轻。
好容易等他抽尽兴了,才把眼袋子往旁边伺候着的仆人那一扔,拉了拉往下滑的外套,也不拿正眼看对方,“周家小子,今儿个怎么有空到你田爷爷这坐坐?是你父亲有什么事么?”
周恒默默鄙夷:呸,什么东西也敢对他自称爷爷,他爷爷十几年前就没了好伐!
“我为什么来?您应该是知道的。”周恒端过一杯茶,大剌剌的就坐下了。
站了许久,也没等到对方的一声请坐。他可不是来站规距的!
田老面色一沉,似笑非笑的对旁边人说:“真是后生可畏,便是你父亲,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早些年前,田老爷子也算是个人物,只是今时不同于往昔,他这么点余威,在别人面前摆摆谱也就算了。
但在他周恒这……呵,他老爹在他都不带怕的,何况这么个老爷子。
周恒嘬了一口茶,赞了声好,放下茶盏翘起二郎腿,“贺言那有个小秘书今儿刚给我送了点茶叶去,结果半路上人就没了,听说是您老把她给带来